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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于一双锦 浮竹十四郎(悲剧版)

2009-08-16 07:36:42 作者:秋本红叶 来源:死神中文网 浏览次数:0 网友评论 0

   风林竹海,瞬舞翩动
   凝翠的竹叶和乍绿的竹干在风中摇曳,在地上留下了参差交错的影子
   庭院中潺潺的流水和来自远处的鸟鸣合奏出宁静的旋律
   一副清瘦的身躯盘腿做在外廊上,身边放着一杯清茶

   风林竹海,瞬舞翩动

   凝翠的竹叶和乍绿的竹干在风中摇曳,在地上留下了参差交错的影子

   庭院中潺潺的流水和来自远处的鸟鸣合奏出宁静的旋律

   一副清瘦的身躯盘腿做在外廊上,身边放着一杯清茶

   那身躯被裹在一身素衣里,露出的双臂有些苍白,能看出着双手臂的主人不经常外出

   在这早春的午后,浮竹最喜欢在这看得见竹林能看到池塘的外廊上喝茶,出神

   他甚至可以花上一个下午坐在这里,有时到了傍晚都没有离开,有时阳光灿烂一点,他就在外廊上假寐

   问起原因,他也说不上,就是无名的喜欢这片竹林和庭院里那一小潭池水,喜欢听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和池塘中那两尾锦鲤游动带来的水声...

   “队长,今天又坐在这里啊??我带来了好吃的麻薯呢,听说配上竹叶茶是美味哦~~”一个大眼睛的穿着死霸装的女孩走进流动着微风的和室。

  “啊~~谢谢你,朽木,今天又来看我。”浮竹微笑的看着走近他身边的女孩。

  “队长这么喜欢这竹子吗?天天都看。”女孩也觉得这绿莹莹的竹林很漂亮,但是每天都在同一个角度看不觉得厌烦吗?

  “是啊,尤其是早春的竹子,长得很快呢,而且,每次看到它们,我的心里就会很平静,就会忘记一些不开心的是事啊~~”浮竹又将视线调回竹林方向,但目光似乎看到了更远的地方

  “队长...”露琪亚没说出什么来,她明白队长指的是什么事,她轻轻的皱了一下眉,但是很快就把头转向另一边,不想自己的不坚强破坏了队长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得安宁。

  “不要这个表情,朽木,没有什么好担心的,嗯?”浮竹抬起苍白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,脸上依旧是温柔的微笑。“而且,我已经不是你的队长了,所以不要再叫我队长了。”

  “不!你永远是我的队长,而且,队长你没有必要辞职啊,十三队不是让您带领得很好吗?”露琪亚不解的问。

  “朽木,我已经累了啊,让我休息一下不是很好吗?身体虚弱的我,已经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了呀。你不在的时候,清音和仙太郎他们照顾我很辛苦,有时还要帮我处理队里的事务,所以,我才决定辞职的,现在我很悠闲呢~每天这样看竹子,养鱼的生活很适合我。”

  “队长...”越是看着队长微笑的脸,露琪亚心里越是难过,队长心里的痛她怎么会不知道呢...

   “好了,朽木,副队长是很忙的,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,回去工作吧~”浮竹不愿再看见露琪亚那难过的表情,他很容易就看到她的心思。

  “好,那我就先走了,过几天我还会来看队长你的,请保重。”露琪亚说着就行礼退出和室。

   刚关上门,就看见了站在走廊里的山田花太郎。

  “你好,朽木小姐,来看浮竹队长吗?”花太郎很礼貌的打着招呼。

  “是的,好久不见了,花太郎,你一直照顾队长吗?”露琪亚也很礼貌的回应着,心里却还惦记着浮竹。

  “是啊,卯之花队长派我在这里照顾浮竹队长,唉~”说完,花太郎不禁叹了口气。

   这一声叹息引起了露琪亚的注意,“花太郎,你怎么唉声叹气的?”

  “朽木小姐,你不知道吗?浮竹队长他...”

  “哟,花太郎,我来了,浮竹他...哎?怎么?朽木也在啊~”花太郎还没说完,身后就传来了京乐春水的声音。

  “啊!京乐队长,您好~”花太郎见春水来了,马上行礼。

  “好好,朽木,来看浮竹吗?”春水一手托着放着点心的碟子,一手拎着一壶酒。

  “是的,京乐队长又翘班吗?”

  “啊、啊,不要这么说嘛~我也是来看浮竹嘛,怎么?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?”春水笑吟吟的问。

  “不了,我还要回去工作,队长偷懒,副队长可是很辛苦的,比如七绪姐姐,好了,我走了,队长就拜托了,花太郎,再见。”说完,露琪亚转身离开了。

  “...这小丫头,越来越像她哥哥了,”春水摇摇头,打开和室的门,刚踏进去便停下来,向回倾身问道,“我说,花太郎,你不会把我来喝酒的事和小七绪说吧?”

   春水走到外廊上,看见浮竹斜卧着,手边摆着茶和一包麻薯。风吹过,竹林沙沙作响,春水盘腿坐下,将酒和点心碟子放在一旁,眯着眼睛看着前方。

  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,就一直静静的坐着。

   过了一会,浮竹坐起身来,将春水带来的点心掰碎了,一点一点的撒进小池塘里,两尾锦鲤却不像其他的鱼一样看到食物就争抢,而是缓缓的游过来,细细的吃着。

  “春水,你没必要天天都来啊~”浮竹没有回头,仍是看着池塘。

  “我也喜欢这竹林,我也喜欢鱼,一天不看心里就不塌实。”春水一仰头,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
  “不塌实吗?”浮竹重复着,好象是在问春水,又好象是在问自己。

  “对,不塌实...”春水好像在回答浮竹,又好象在回答自己。

   傍晚,春水帮浮竹点上灯,回头看着坐在桌边喝茶的浮竹。

  “我说,你还真是悠哉得另人嫉妒呢~我也想跟你一样,辞职后天天在家喝酒,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人生啊~~”说着,往后一躺,华丽的外衣就自动的铺在榻榻米上,高大的身躯在那粉红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惬意。

  “呵呵~春水君不已经很悠哉了嘛,七绪小姐把你照顾的很好呢。”浮竹笑着说。

  “如果,她要是能再经常对我笑就更好了,不过小七绪冷淡的样子也很迷人呢~~”春水将双手放在头下说着笑,可眼睛却没在笑,他的表情被桌子挡住了,没有让浮竹看到。

  “对了,浮竹你最近没有去过吗?那里...”春水忽然问道。

   浮竹表情僵了一下,接着又笑了,但是那笑里好像还有一点埋怨。

  “啊,那家伙在梦里跟我说,他要和老婆过二人世界呢~”浮竹说着,手紧紧握着杯子,“另外,我最近的身体好象不太对劲呢。”

  “是啊,以前你去的太频繁了,海燕可是个疼老婆的人,他现在一定搂着老婆香香软软的身体,不想你去打搅。”

  “我知道,他也不想我拖着有病的身体去看他,他说他要看到健康的我,要我快点康复呢~不过,这对我来说有点困难,最近...”浮竹没有说下去,可春水却清楚的很。

  “你呀,好好休息,等到夏天,让小七绪帮我们准备一点好吃的和鲜花,我们一起去拜忌海燕和他老婆吧~”春水坐起来,披上外衣,走到门前说,“你一定得去啊~不然的话,海燕要怪你的。”

  “知道了,我岬模?奶?..”

  “夏天...”

   蝉鸣声声,烈日当头

   春水走在郊外的小路上,手里还是拎着酒,胳膊下面夹着一把鲜花,另一只手里拿着3只酒盏。

   走了不多会,就看见一片竹林,竹林深出有一座坟冢,干干净净的,坟前有一束洁白的菊花。

   春水站在那坟冢前,静静的看着,表情是少见的肃穆...一阵风吹过,他缓缓的闭上双目,卷曲的发丝和鲜艳的外袍随风抖动。

   呆立着一会之后,春水用手指压了压斗笠,遮住了大半张脸,然后席地而坐,将自己带来的花和那束白菊花并放在一起,将酒盏排放好,一一到满酒。

  “海燕啊~我代替你那麻烦的队长来看你们了,真是的,明明答应了我要一起来的,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的呀,海燕~我代替他向你道歉,他...失约了...”春水将一盏酒摆在墓前,一盏放在一边,一盏自己拿起来轻酌了一小口。

  “海燕啊~你队长一直很苦恼,他一直都觉得愧对于你和你的妻子,我知道你不会怪他,但是浮竹这个人我是很了解的,他一辈子都会生活在阴影里。别看他平时总是带着那个微笑,但是心里面啊,却是苦得不得了哦。唉~真是的,每次看到他这样,我就受不了。去年冬天的时候,浮竹大病了一场,之后就一直没能恢复,于是便辞去了队长的职务在家休息,每天都会坐在你以前最喜欢的地方看你种的那十四根竹子,喂那两条锦鲤。我记得以前你每次去你队长家都会说什么院子里太空荡了,应该养点竹子,再挖一个水塘,养两条锦鲤。后来,你看他一直没把你的建议当真,就真的扛了十四根竹子去他家种,还亲手挖了个小水塘,后来你那美丽的妻子挑了两条漂亮的锦鲤送了过来,还细心的在水池底部铺了很多五彩缤纷的小石子,这个院子别致多了,也有生气多了。那之后,浮竹的生命支柱就是你和你妻子留下的那些风景...

    “自从他在家修养之后,我就几乎每天去看他,有时能碰到来看望他的朽木和日番谷,还有你后面第三席的那两个小鬼。朽木总是一副担忧的样子,日番谷最好笑,明明想关心浮竹,却硬是冷着一张脸,说是因为以前浮竹总是给他吃的,虽然不喜欢,但是还是接受了,所以现在应该来看看他。这个小鬼真是爱面子到极点啊,礼尚往来的看望用得着每个星期都来吗?总之,浮竹的好人缘弄得他家总是有客人,但是他的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,春天的时候,卯之花队长已经派了花太郎来专门照顾他了...

    “那时我就和他约定夏天时一定要一起来看你,但是他...他...”春水好象哽咽住了一样,猛的一仰头将酒全数倒进喉咙,任火辣辣的液体灼烧自己的心...

    “浮竹哟~~真是的...”春水长长的叹了一口起,仿佛喉咙中哽咽的部分通畅了一样,他仰着头,眼睛掩在斗笠下面,看不清楚眼神,嘴角微微往上翘,却翘的那么勉强...

    “海燕啊~~浮竹就像那些竹子一样纤细但坚强,像那锦鲤一样活泼却淡泊,你送他这些不也就是这个意思嘛?呵呵~~~我都知道哟...”春水不再说话了,只是闷头喝酒。

   将近黄昏时,一道娇小的人影出现在微醉的春水面前,春水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了看,眼前的是一个大眼睛,穿着黑色和服的女孩,看清来人后,他又把头低下。

  “怎么?朽木,来看副队长?”春水蜷起一条腿,端着酒盏的手臂轻轻搭在弓起的膝头上。

  “是京乐队长吗?”露琪亚看不清楚对方的脸,但是根据他的衣着和那樱花斗笠,她很确定对方是京乐春水。“还真是我行我素呢。”

  “什么啊?”春水没有看她,但是语调确仰高了几度。

  “我说京乐队长您呢~从来都没变过,就连来忌拜都穿得那么鲜艳。”露琪亚没有责难的语气,反而到用了敬语,神态中也自然的露出一丝敬仰。

  “呵呵~朽木你今天怎么了?还是我今天醉了?没有啊,我没有喝多少,你看看,我只喝了我自己的那份,你队长和副队长的我都没有偷喝哟~~那,你看,你看...”春水踉跄的站起来,拉着露琪亚,指给她看。

   墓碑前的三盏酒,有两盏都没有动过,另外那盏已经斜到在墓前的青石上,里面还有未尽的酒,流淌出来。

   露琪亚知道他已经醉了,她双眼朦胧的看着那没动过的两盏酒。

   怎么眼睛会突然变模糊呢?我也醉了吗?露琪亚心里想着,便用袖子使劲的擦了擦眼睛。

  “我知道,我知道,您没醉,也没有偷喝。”不管露琪亚怎么用力擦眼睛,但那眼前的水气就是消失不掉,反而越来越浓,浓得快要挤破眼眶了...

    "那你要帮我做证哟~要不然,浮竹那家伙会叫我酒鬼...”话没说完,声音就嘎然而止...

   “不会了,浮竹队长不会再责怪您了,再也不会了...永远...永远都不会了...”露琪亚还是忍不住站着大哭了起来,她强忍着的眼泪夺眶而出,只因为春水这句不自觉的醉话。

  “朽木...”春水拍拍哭得像个迷路幼童般的露琪亚,双眼因为这撕心裂肺的哭声而变得清澈了,清醒了......或许他根本就没醉过...

    浮竹跟他说过,他离开以后,露琪亚会很伤心的,希望春水能代替自己安慰她。但是,现在春水却不知道该和失声痛哭的露琪亚说些什么...

   “京乐队长,您真的把花天狂骨折断了吗?”露琪亚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,问道。

  “是啊...双鱼理没有了主人,就等于无法战斗,而同样失去了同伴的我,也不再强大,失去了另一个,成双成对的斩魄刀也就毫无意义了...”春水拍拍着腰间只剩下一把的花天狂骨,“它就好象现在的我哟~只剩下一个喽...”

   一夜过去,春水始终坐在浮竹的房间里没有离去,看着浮竹最心爱的竹林和鱼池,呼吸着还混杂着浮竹气息的空气,抚摩着手中浮竹的双鱼理...

    春水长叹一口气,轻轻吟道:谈于一双锦 浮竹十四郎



关键词:悲剧于一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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